第(1/3)页 虽然昨晚没有下雪,但零下的温度,依旧能冻死人。 温向慈除了生气之外就是慌乱,急切地拽着他往家里拖。 她气得连骂人都忘了。 裴司翰尚有一点理智,跟着她缓慢地走。 走了两步,他又抽回自己的手。 “昂子,掰碰……”他冻得张不开嘴,含糊不清地说话,“我搜太冰了,骚心能到你。” (向慈别碰,我手太冰了,小心冷到你。) 温向慈听他叽叽咕咕,一个字都听不懂,越发的火大。 “你能不能走快点?” 裴司翰眼睛闪烁,用尽全身力气迈开腿。 手脚麻木,就好像死掉的树要继续长,根本不可能的事,却被裴司翰用蛮荒之力,愣是把速度给加快了。 好久之后,才走到电梯门口。 这里温度也不高,但总比外面好。 温向慈趁此机会检查他。 裴司翰见她如此担心,对昨晚的煎熬一下就释怀了。 “射射你,昂子。” 温向慈冷冷道,“谢太早了,我只是看你会不会死,我不想摊上人命。” 但裴司翰还是没皮没脸地笑。 “则也算光心。” “……能不能闭嘴,你说的是哪门子鸟语。” 电梯门开,一位邻居阿姨牵着狗狗出来。 碰见温向慈,她热情招呼,“耶?温教授。” 温向慈挤出笑。 阿姨看向裴司翰,调侃道,“男朋友呀?第一次见你带男人回家哦。” 裴司翰活动关节,去牵温向慈的手,宣告主权。 温向慈一巴掌拍开。 脸上依旧笑容淡淡,“是前夫。” 阿姨看破不说破,牵着狗狗走了。 温向慈进入电梯,却见裴司翰没跟上,回头不耐烦,“走不走啊?” 裴司翰跟拔萝卜似的,一上一下。 憋红着脸说,“鞋底冻冰了。” 温向慈,“……” …… 终于上楼之后,温向慈把室内温度调高。 裴司翰站在那,心里美滋滋。 温向慈一耳瓜子冲他脑袋扇过来,“笑什么笑,脱衣服啊。” 裴司翰眼睛瞪大,“这么直接吗?” 问归问,但是手已经急切地去解纽扣了。 温向慈看他那鸟样,深呼吸一口气,“我不是要你干我,我是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冻伤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