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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孙女，平常想穿什么就穿什么。

    车上，厉芷砚在看书，听说大城市里的孩子们成绩都非常优秀，她觉得自己这点成绩还不够看，所以得多努力。

    千雁看出厉芷砚有点紧张，没有多说，难免会紧张。

    因为千雁早就告知家里的情况，厉芷砚心里倒是没有家里人喜欢不喜欢她的问题，紧张是因为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
    长这么大，她最多就去过市里，根本没有去过另外的地方。

    心里有点紧张，多看看书就不紧张了。

    “刘家人虐待你的事，到时候也会被起诉，当年调换你的那几个人，都会吃牢饭。”

    厉芷砚眼睛有些湿润：“谢谢奶奶。”

    千雁：其实说谢谢就够了，没有必要加后缀。

    中午，千雁带着已经平息心情的厉芷砚出现在厉家别墅外。

    厉连伦和许孟君等在门口，两人都很复杂，里面还夹带着一点点不可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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