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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边没了声音，千雁回头打量着程兰。程兰感觉到了，又往里面缩了缩。

    千雁挪开目光，程兰松了一口气，她真不喜欢被人盯着，感觉浑身都是刺。

    记忆中同样有程兰的结局，不是原主亲眼看到，是从她家人口中听见的。

    据说程家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先是程兰倒霉，后来是程氏和程家人各种倒霉。

    程兰身无分文，住进了救助站，后来逐渐没消息。再后来，听到程兰的消息是，对方成为了一位科研人才，每日都泡在实验室，倒是适合社恐极了。

    应该是系统判定程兰没有价值，又榨不掉她寿命，最后解绑。

    这么说，只要无欲无求，对任何都不在意，就能逼迫系统放弃绑定。

    然而人活在世间，像程兰这样的太少了。正常情况下，怎么可能没有在意的人。

    千雁决定回去研究下攻略系统001，对系统的研究她已经很熟练。

    不撕烂对方，只是研究对方，应该不会惊动江雾。

    之前顾烟身上冒出来的力量主动缩回去，这不是江雾反抗，说明还是能做一些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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