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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千雁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：“你觉得那是梦境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还是假的对你来说不重要，你不会在意这些。之所以有这个梦，只是想让你知道有这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陶星月女士很坚强，不需要任何亲人。不用依赖人，也不需要依赖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女儿觉得，如果能预料来这个世界所遭遇的事，她不会选择到来。”

    陶星月追问：“那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千雁回答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千雁没有回答，把电话挂断。

    陶星月再打过去，已经被拉黑。

    她决定去见夏俊华，他已经出狱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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