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个死太监。 既然这种衣服都动过了,那还有什么事情,是他不能做地? 想到此处,懿安太后平静的双唇下,银牙已经紧密咬合,仿佛李云棠的小臂还在其口中,她这样咬、能将那太监肉给剜去块肉一样。 懿安太后越想越气,盖在锦褥之下的纤指,狠狠地抓在上好绸缎所制的床单上,恨不得将它扯个粉碎。 同时她感觉身上的紧要之处又酸又胀,某些羞于提及的地方,更是时不时地泛出疼痛。 “混账阉狗,你到底做了些什么! 总有一日你会落到哀家手里,到彼时定让你—— 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 养气功夫十分了得的太后,仅仅气了片刻便平息了怒火,当务之急是向自己女儿合理地解释此事,以免让她再生出什么不好的想法。 又晾了公主一会,这太后才缓缓睁开眼睛,神色与初醒之时几乎相同,说话的声音更是听不出半点怒意: “你问的什么?刚刚哀家未听清楚。” 这一问倒把公主问地一滞,她无法确定母亲是真没听到,还是提点自己不要再问;一番踌躇之下,无法确定是哪种情况的她,选择了前后保持一致、复述了一遍问题。 “哀家被困在玄宫之初,还以为是你父皇舍不得哀家,特意做此挽留;于是便坐到了天子灵前的棺床之下,让那太监离得远远的,自己跟先帝说些心里话。” 那头的公主心中还打着鼓,这边的太后,已经煞有其事地编起了故事,且越说越像那么回事: “或许是衣服有些小,或许是你父皇显灵,总之哀家一抬头,脖颈上的系带便断了;哀家便解开了带子,将断的那根呈到棺床之上,寥解你父皇之念。 十几年夫妻,纵有不睦之时,但大抵上还是相敬如宾的;人非草木孰能无情,天人永隔之际,总是万般无奈涌上心头。” 说话的功夫,懿安太后竟挤出两行清泪,声音中表现出的呜咽,更是丝毫听不出表演的痕迹。 “其实哀家想着,留在里面挺好,能跟先帝生则同衾,死则同穴,未尝不是一件美事; 总比为这李家江山殚精竭虑,到头来还被骂做什么‘牝鸡司晨’要好得多。” 说到这里,懿安太后恰到好处地惨笑一声,给自己的表演,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。 李?婵被这幅说辞所感染,听完之后双眼都略微泛红,而后她轻轻地将头埋到太后的身侧,口中安慰母亲的同时,也希冀从其母后那里,得到些慰藉。 看上去像是对刚刚那番说辞深信不疑。 这也难怪,除非将刚刚加上封土的皇陵打开一验,否则还真挑不出其中的毛病;再加上太后那炉火纯青的演技,大部分人都难以分辨真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