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小皇帝腾地一下从榻上弹起来,这时她终于明白,李云棠的伤虽不至于只剩半条命那么夸张,但也绝不像刚刚其表现得那么惬意;先前表现的那份轻松,多半是为了让自己安心而装出来的。 念及此处,小皇帝有些手足无措;她盯着伤处看了一看,下意识要伸手上去,可手伸出去一半,又僵在了空中…… “皇爷进来,就没带点什么伤药么?” 在捱过最初的疼痛后,李云棠终于有了喘息之机,强忍痛意的他回头望向天子,咬牙说道: “要是没药,这伤可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好; 我自己受些罪但是无妨,可如若因伤势恢复的慢,耽误了皇爷大婚,那可如何是好?” “切,说的倒是好听。” 小皇帝用极小的声音嘟囔了一句,手上却没耽误事情,从怀里掏出一白瓷一青花两个小瓶,轻轻摆到了李云棠枕前。 “喏,药在这里,云棠自己用吧。 对了,这两瓶皆是外敷的,莫要内服了。” 闻言的李云棠瞪大了眼睛,艰难地侧过身体,进而两手一摊,意思非常明确: 我都这样了,你让我自行解决? “不然呢,朕可是天子,难道让朕、朕给你上药?”谷櫠 小皇帝又怎会读不懂李云棠的心思,她领会了意思之后侧过去半张脸,躲避着那道审视的目光,嘴上虽有点磕巴,却还不忘记为自己辩解: “这天底下只有太监伺候皇帝,哪有、哪有反过来的道理?” 【这历代天子也没见哪个来过癸水,伱不也来过了?】 如此言论李云棠自然不敢直说,只是暗中腹诽了一句,接着他又伏在了榻上,随后口中说出的话,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皇帝听: “我受这般苦头,不都是为了让外人觉得皇爷确实亏了银钱,进而洗清皇爷在宝钞一事中的嫌疑么,如今却遭皇爷如此冷落,着实令人心寒......” “那也、那也不能让朕给你上药......” 小皇帝明细底气不足,被说的眼神飘忽不定,一会儿瞄向房梁,一会儿又瞥向床沿,语气虽比先前松动,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: “抛开朕是天子不谈,哪有女儿家给男子上药的; 更何况、更何况是那种地方......” “照这么说,皇爷以后那些染了血的衣物,还是自行处理吧,我若插手也不方便。” 李云棠一头撞在软枕上,看似要放弃,实则嘴角漾出一丝笑意;早早想好了无数应对策略的他,定要逼地小皇帝乖乖就范。 “而我呢,过几日被解除禁足之后,便去求个小太监——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