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正有此意,我大夏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传天下的诗词了,我建议咱们写出建议和理解,然后分发到下级书院,让所有人都有机会理解这两首诗,和这两首背后的气节。” 祭酒看着已经凑在一起讨论学问的其他先生,不知怎的又想到了循礼。 循礼啊,你可一定要争气啊,我们稷下学宫已经很久都没有向大夏输送人才了。 希望你可以从郑秀的身上学到足够的东西,文学和武功都只是表象,真正重要的是不畏强权的内核与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质啊。 对了,还要学会变通。 不然我又如何放心把你们送到那个大染缸之中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女帝把自己手中的铜镜放下,毫无形象的靠在软榻之上。 “柔柔,你说这些老学究都是怎么想的?” “一开始我求着他们,徐给他们高官厚禄他们也只是派了一些歪瓜裂枣出来混官职。” “但是现在他们只是看了这么几场闹剧,竟然就派出了自己最优秀的学生。” 女帝一边说着,一边懒懒的摸着柳柔的小手。 “您是一国之君,请您注意形象。” 柳柔先是抽出了自己的手,然后才说道。 “刚刚大殿之中传来了属于稷下学宫的文气波动,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,他们应该还是受到了郑秀的影响。” “我也知道是因为郑秀的影响,但是我想不到是因为什么原因啊。” “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郑大人的个人魅力。” “个人魅力?真要是因为个人魅力的话,当时他也就不用去那天牢里面走一遭了。” 女帝说完之后,揉了揉自己的额头,刚刚自己也是被气昏了头了。 到时候要是真杀一个人头滚滚,自己去哪里找那么多人来代替他们啊? 开恩科?还是找老臣? 反正现在的是不会再用了。 第一是用着也不放心,第二是她都生了那么大的气了,现在再去用人家,岂不是很没面子。 女帝想不明白稷下学宫的事,索性也就不想了,拿出来了几份最新的密报看了起来。 “郑秀,夏国黎州一五一年生人,父郑义,农夫,亡。母李妍,黎州望族私生女,因私奔被彻底除名,亦亡。” “父系亲族早亡,母系亲族断绝联系,甚至黎州李家亦不知此人存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