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章 太子求助-《与帝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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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昭默了默,没说话。秦观月嘴角微扬,抬头看向他,笑道,“陛下不过就是担心师父,不如陛下手书一封信,我派人送到钦天鉴如何?”
宁昭果然心动,“好。”
他迫不及待地让人备了笔墨,提笔久久未落下,秦观月也没催促,就那么候着,足足候了一个时辰,这封信才写好晾干交给了她。
秦观月看着信上的朱漆,郑重地收进怀中,“臣告退。”
“嗯。”
宁昭应了声,又吩咐人取了件火红色的狐裘,披到了她身上,“天冷了,你顾着些身子。”
秦观月轻笑,“谢陛下。”
“去吧。”
出皇宫时便下起了雨,丝丝的冷雨,对秦观月来说便如催命符一般,全身的骨头都疼了起来。
她打了个寒噤,身后的内侍急忙送来伞,惶恐至极。
秦观月看了那张年轻的面孔,轻声道了声谢。小太监像是没反应过来,傻站在那里,再回神就见那一对主仆已经撑着伞走远了。
“价值千金的火狐裘,有价无市。”萧声一手撑着伞,一手替身边人拢紧了身上的狐裘披风。
“他对宫越越愧疚,就越想在我身上补偿,而宫越对我越愧疚,就越是不敢阻止我做这一切。”秦观月从怀中拿出那封上了朱漆的信,用指甲随手拨开了那道漆,抽出信通篇扫了眼,而后漫不经心地撕成了碎片,扔在了地上。
雨水“啪嗒啪嗒”地打在碎纸上,很快便浸湿纸面,字迹糊成了一团墨迹,很快在路人来回踩踏下成了一团污浊之物。
三日后,太子再次于朝堂上被陛下训斥,满朝惶恐,陛下怒而离朝。
刚下朝,太子便再次登门,这次秦观月推拒了一次便放人进来了。
她正在书房批折子,太子直接闯了进来双眼发红,脸却发白,一副惊惧内怒之色。
“帝师为何不见本宫?”他质问道。
秦观月轻咳了几声,“难道管家没有告诉太子,我是卧病在床?还是太子觉得,即使卧病在床,我也得拖着病体来见太子?”
太子一惊,连忙道,“不敢,学生并不是这个意思,学生只是……实在没办法了,求帝师救学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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