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......我们当时正在录制综艺节目,我跟杨宁都是嘉宾,在录制第一天时他就针对过我,”秦满面无表情,声线温和淡然:“但我记得自己跟他并没有过节,所以没有搭理过他的针对,跟朋友出门了。” “第二天因为节目要求,我很早就跟其他嘉宾离开酒店,当时我的房卡在房间里,另外一张在酒店工作人员手上。” 审判长翻看案件资料,问:“为什么要把房卡留在房间?你出门不带走吗?” “房里有我老公,”秦满平静的扔出深水炸弹,直接炸得现场熟知内情的观众倒抽凉气,“他前一天晚上来柏林找我,我出门他就在房间休息,所以杨宁进去时,他在里面。” 还没到辩论流程,审判长点点头,示意她继续。 秦满淡定的讲完杨宁被发现后摔下楼的事,并且出示证据——酒店拷贝的监控录像,证明她说得话属实。 但她隐瞒沈知晏把杨宁扔下楼这一点。 监控录像也经过处理,并未暴露沈知晏,哪怕杨宁说是他干的,可一没监控而没证据,只要她咬死不知道,对面就拿她没办法。 接下来轮到杨宁陈述。 他声音嘶哑的说着,双目赤红地盯着秦满,浓郁恨意几乎化为实质。 秦满却讶异地挑眉。 这声有点奇怪。 又尖又细,像影视剧里太监的声音。 她视线不着痕迹的往下瞥一眼,明白他是那玩意被切掉,体内雄性激素紊乱导致变声,还有行为举止,都变得软绵绵。 也可能是近段时间关押在看守所让他精神崩溃,提不上劲。 秦满双手虚虚交叉搭在膝前,身体看似放松实则紧绷的坐着,目光紧锁杨宁,蹙眉观察他的表情神态。 等他讲述到自己挥刀自宫时,她指尖瞬间蜷缩,唇角微微抿起。 杨宁话音有片刻停顿。 他似乎想说自己没有任何自宫的想法。 可他最后还是那么做了? 为什么? 他脑子里残存的画面确实是自己拿起刀,切掉引以为傲的那根东西,然后冲进马桶。 太痛,太恐怖了! 杨宁大脑顿时犹如撕裂般炸痛,他捂着脑袋,嘴里发出破风箱般呼哧呼哧的呵气声:“......不、不是我,我没有要切掉生/殖/器,我没有!” 法警飞快起身按住他拼命往前砸的头。 第(2/3)页